下总觉得微臣动机不纯。”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治罪于他?”言卿登上藏在林间的马车,示意他跟上,“赶马车罢。”现下想来一切都如此清晰,父皇特别厚待徐氏,徐太傅对她异常忠心,求医路上风平浪静,那张特制的舆图,留一口的线索,一切的一切保她顺利登基,却又只字不提,都有了解释,原来是阿娇啊。她自然是知道阿娇这人的,隐约间记得她极为漂亮,嘴巴也毒,时常帮她罚抄,与她偷糕点吃,只是她自病好后便记不得阿娇的模样,父皇只说是染了瘟病走了,她年岁长了便慢慢忘了,渐渐将这份纵容给了小桃,却怎么也改不了吃糕点的习惯,偶尔想起那个模糊的身影都会觉得可惜,那样活泼的小姑娘如今坟头的草都有人那么高了罢。更多的是扼腕唏嘘,小桃这般一说她才慢慢觉出一二,原来他一直没走,一直在默默保护她,就像儿时一样。寒冷的秋夜里,她只觉得一股暖意流经四肢百骸。
“夜里寒凉,你进来罢。”言卿别扭的声音刚落下,一道人影便消失在门帘处,那人生怕她反悔,忙对外头道,“小桃姑娘,烦请你替我御马,早闻姑娘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这星夜驾马定然是小菜一碟。”
“你这一个大男人,好不要脸。”小桃啐了一口,瞪了眼看不见的徐乔,自觉的跃上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