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家里本就是从秦氏迁出来的一小支,父亲致仕后,全靠兄弟二人支撑,母亲身体也不太好,兄弟二人缺了哪一个,都是对家里的重创。
“哥,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是哪位女官……”秦铮直勾勾的盯着他。
秦义最终还是妥协了,以弟弟如今的能力,查出来只是早晚的事,“陛下身边的素心。”
“哥,你糊涂啊!”秦铮怒得窜起来,“早知如此,这差事我便接了去。”在房间急得来回踱步,“那是先帝宠幸过的女人啊!”
秦义手中的汗巾子蓦地落在地上,五大三粗的男人僵硬的回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寻常女官使些手段也能弄出宫,配不上正妻之位,做个妾室倒也行,唯独这位素心姑姑,那是货真价实的嫔妃,你不晓得,终南山祈福不过是个幌子,先帝待她可不薄,该给的银钱从没差过,陛下给的也不少。宗室里头本是要求她陪葬的,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叫陛下想起她了。”秦铮一口气说得有些口干舌燥,灌了一口水,拍了拍胸脯,“哥,你信我,我十五便是陛下的暗探了。”
“先帝不是只有一位皇后吗?”秦义喃喃自语道。
“但先帝私下也有宠幸不少宫女,基本隔天就会处决,唯独这位只是打发远了些,偶尔还会去看看,连陛下都不知道。”秦铮语重心长的把他拉起来,“这种事没有证据也不好同陛下说。”
“你注意保护陛下,有什么异样通知暗卫,联系我。”秦义豁的站起身,躺在床上闭上眼。
“哥,”秦铮推搡道,“头发还没干。”
“明天你就回去上岗,这几天宋辞批了假,陛下身边连个得力的人都没有。”秦义忧心忡忡的坐起来,继续擦头发,“不成,你马上回去,明日我去徐府同徐三说一说,此事有诈。”
“哥,你方才还心悦这位姑姑呢。”秦铮好心的提醒道。
秦义将那点子旖旎惆怅抛诸脑后,“就你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