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连饮三盅酒,直到秦母夺走酒壶,看破了他借儿子回家之名,假公济私喝酒之实。
秦铮一直关注着大哥的一举一动,常年做探子的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
很快不胜酒力的秦义被搀扶着走进卧房。秦铮将他扔在床上,自己坐在桌边斟了一杯茶水,“哥,别装了,你根本没醉。”
床上的人翻了个面,无奈的低笑,“傻弟弟长大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母亲定有絮叨不完的话,我有些乏了,明日再听。”
“哥,你我兄弟二人,有何可瞒的,正如你了解我一般,我亦如是。”秦铮老神在在的凑近道,“正巧,你我兄弟二人许久未见,秉烛夜谈也无不可。”
秦义宽了外衣,“热水备好了罢,我先沐浴,一路风尘仆仆都没空梳洗。”
“去吧,去吧。”秦铮装腔作势的捂住鼻子,“哪来一股馊水味。”话没说完被一脚踹倒在床上。秦铮坐起身,捡起了地上的一块丝帕,上头还绣着些花样,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完了!若是正常的闺秀方才饭桌上就可以同母亲说起,毕竟娘为了两个儿子的亲事可是操碎了心,不说那就是不能说,不是姑娘没瞧上他,大哥单相思,就是姑娘条件不行,门不当户不对。
秦铮捏了捏眉心,秦义很快从浴房出来,一手擦着滴水的长发,却见弟弟一脸严肃的坐在桌边,沉重的说道,“大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桌上放着一方熟悉的丝帕。
秦义顿了顿,苦笑道,“都过去了。”
“哪家小娘子,竟然瞧不上我大哥!”秦铮见不得大哥颓丧的模样,简直如鲠在喉。
“你小子别犯浑,”秦义思量许久才开口道,“是宫里的女官,此生不嫁人的。”
秦铮默默补上一句,即便要娶也是门不当户不对,女官说得好听,不过是有些学识的宫女,和掌事太监的地位差不离,竟然把两样都占了。“大哥既然没对母亲说,那便是死心了。”
秦义有些狼狈的转过身,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