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陛下早已是撕破脸的境况,也不在乎多冒犯几句了。这般轻蔑的态度气得吉祥看向台阶上的皇帝,她还有些惺忪的眼睛,有些随意慵懒的态度,好似一点都不生气,和颜悦色的看着乌泱泱的人群。
“原来这是商讨呀?我竟不知这天下是姓言还是姓韩了?”这话说得极重,几个听清的重臣忙跪在地上请罪,背后一阵阵出冷汗,后悔自己的侥幸心理,还想着法不责众,妄图逼陛下就范。
“你们当初就是这么对朕的父皇的。”这是陈述句,只是在静静的陈述一个事实,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细细扫过每一张脸,霎时间,气氛冷凝,大有剑拔弩张之势。“君仍是君,臣却不臣。”
话音刚落,众人都几乎要吓得发抖,仿佛头顶悬着一把利剑,“陛下,臣等不敢。”乌泱泱的人此起彼伏的跪下,一个挨着一个磕头。鲜血很快染上了台阶。
“有事说事,不要弄这些虚头巴脑的,朕不吃这套。”言卿坐在太师椅上,浅尝了一口茶提神,一点情面都没给他们留。
“陛下初登大宝,根基未稳,适逢天灾,此乃上天降下惩罚,警示陛下,为安天下黎明之心,臣等跪求陛下,下罪己诏!”韩瞑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今日这罪己诏,她不下也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