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苻坚,直接出兵,夺了桓温的南阳呢!”
“苻坚这个年轻人,倒是听说过,算是骁勇善战,不过毕竟年轻,未必是桓温的对手,否则苻健也不会只让他留守了。苻健,可不是个守成之人啊。”
七嘴八舌的,大帐里的将军们议论纷纷,大家虽然讨论得热烈,但都是很轻松,毕竟晋朝的战斗力,谁不知道呢?
除了一个桓温,多少还能打一打,别的不都是小孩儿过家家?
过了会儿,随着慕容恪转过身来,所有的将军们都闭上了嘴,目光炙热地等待着命令。
这么多年来,燕国的军队在慕容恪的带领下,所向披靡,就连那耀武扬威,战无不胜,甚至一度将北方许多将军们吓破胆的冉闵,不也是被大将军打败的吗?
当今世上,有资格,有资本和慕容恪一较高低的人,也只有苻雄和桓温了,而相比之下,桓温不过是能抵抗几分罢了。
眼前的平阳,那就是苻雄十几万军所在地。
杀了苻雄,灭了秦国,北方就再无一人可挡。
至于南下,桓温的征西军,不过是之前在北方乱战之中,取得一些小成就罢了,若是和战无不胜的燕军对上,哪儿有本事拦得住北方战马的铁蹄?
“我意,出兵伐秦,由先锋军,以骑兵扰之,做出佯攻姿态。诸位以为如何?”慕容恪站在地图的旁边,看着将军们,目光所到之处,不怒自威。
“大将军,不妨静观其变,让秦,晋相斗,晋虽不敌于秦,也可损耗其力量,只有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最早提出以逸待劳的将军开口。
“不可,”慕容恪摇头,“若是放任自流,只凭晋军,根本无力对抗秦,苻雄在平阳多日,并不急于开战,这就说明秦后方安定,晋军不行,或者说,谢奕的那些兵力,根本不被放在眼里。”
“苻雄在等,”慕容恪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他在等苻坚把桓温打退,率军前来汇合,逼我军撤退。”
“苻坚能打退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