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在船上歌唱,年轻人们在路边观望;而秋日里的豫章,满目而过,漫山遍野的葱茏之像,山野之间那些各样的小动物,可远远不是您春猎秋猎时候所见的那些,至于冬天的时候,四明山上,更是美不胜收……”
“要说起来,外面的世界,其实也不光是这些湖光山色,更多是可以见到不同的人,听他们各自的故事,和他们在相处之中,创造属于自己的故事。”
“我在万松书院里的日子,其实过的很不错,有跟我不对付的同窗,也有喜欢我的朋友,就连几位夫子,也是各有各的特点,这些事儿,说起来,那可真是有趣得很。”
听着王凝之的讲述,司马聃脸上也是神采奕奕,听到众位学子们和陈夫子斗智斗勇,也会笑得开心,而听到一些王凝之道听途说来的江湖轶事,也会时不时问上几句,尤其是有王凝之这个话多的人在,更是显得整个谈话都相当有趣儿。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从王凝之早上来,到现在已经快要中午,在听完他在豫章的所见所闻之后,司马聃脸上露出个冷笑:“阮氏一族,无非就是借着祖辈的贤名,想要复刻当年的事迹罢了,什么天下锦绣在一族,真能拿得出手的,如今还有几个?”
王凝之闻言,也笑了起来,“无实才而有虚名,只会让他们更加图名,希望以此而得到朝廷重视,只不过,这世上哪儿有一辈子窝在山里,不经人间风雨,便知人间艰难的人?便是当年诸葛孔明,也是要远行而游,才有丘壑在心,只盼着这次,阮永衣先生能真的让阮氏重现辉煌吧。”
司马聃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继续看着远方的蓝天,说道:“朕其实也很羡慕你们这样的人,这么大的世界啊,壮丽山河,都可以一一看在眼中。”
王凝之微微一笑,“陛下如今还年少,又有不少人虎视眈眈,所以还是该安全为重啊。”
司马聃点了点头,“朕明白,这天下想要朕死的人太多了,这重重的宫门,虽然是拦住了朕,但也在保护朕。”
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