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盐水,再不就是晒干的咸菜疙瘩,刚硬刚硬的,但别说,那玩意儿咬着硬吃着香,越吃越爱吃。”赵部长回忆说。
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对咸菜疙瘩都印象深刻,现在生活好了,咸菜疙瘩成了记忆,但回味无穷。
“厨师最难炒的是咸淡,最难做的是人品。饭店能不能做长远,表面上看是饭菜好不好吃,服务热不热情。从内在看是做人,好人做好事,没德行的干不长远------”朗会长实事求是的说。
“这话我认可。”古毅说:“不是捧着唠,我和饺子馆谭老弟老乡,关系不错。但该咋是咋,他家确实行,别的我不知道,就拿员工工资说吧,呼市最高的,待遇还好,每个月三天休息,还给加班费。住寝室的员工全是下铺,寝室和住家没啥区别,该有的都有,员工下班能洗热水澡,有WLAN,有洗衣机,除了不能做饭之外啥都行。”
“吃的也好,伙食不错。”赵部长补充说。
这俩人对老乡开的饭店毫不吝啬赞美之词,但说的也没夸大,真实情况确实如此。
郎会长说:“看出来了,老板会做人,老板不行员工也不会那样。别的不说,人家服务员脸上的笑容都是真的,装不出来。这个糊弄不了人,员工的幸福指数都写在脸上,藏不了假。”
在自己的饭店请客,听客人对别的饭店进行夸奖,王总的心里有些不得劲儿,英俊脸上的和煦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削与不相信。
他是一个比较自负的人,和关东人家的徐总很像。
三十七岁,事业有成。五年三家店,每家都在两千平以上,家家生意红火,平均日营业额四万。三家店每月三百多万,每年四千万,在呼市也是数得着的。
认为自己的饭店很好,做的很到位,虽然没达到像古毅说的那样给员工最高的工资和最好的福利待遇,但也不认为老谭的饺子馆能达到,里面有古毅替老乡吹嘘的成分。
阿巧再怎么厉害也是小店,每天一万块钱撑死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