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掐得生疼。
皇阿玛这是要一点一点折断他的羽翼,不知要要给下头哪位阿哥铺路呢。
待下了朝,太子的眼神儿轻轻掠过三爷、三爷、五爷、,末了视线停留在四爷的身上,继而他又想到十四爷,只觉得皇阿玛怕是相当属意十四弟呢,若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多事之秋,将十四爷派出去躲清闲。
十四爷又不比直接上战场,沾着督军的名头还能夺得军功,待他凯旋,眼下成年的阿哥有一个算一个,可俱比不得十四爷的锋芒了,便是连十四爷的亲哥哥四爷也不成。
怕是着兄弟俩以后还有得斗呢。
太子想到这儿,当即轻蔑笑笑,心道皇阿玛素来对下头的儿子们防备,也素来多疑,皇阿玛只看着他们斗得你死我活,想来才得来安心,好似他这皇位才安稳了一般。
不过无论怎得,眼下他到底是太子呢,虽是羽翼已经被皇阿玛斩除不少,可到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是正经的储君,多得是人想巴结依附。
如今瞧着是失势,可万一哪天皇阿玛又想起他的好了,只稍稍抬举些个,下头的弟弟们便不是他的对手了,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是没那么耐性再等下去。
太子爷兀自定了定神儿,只盼着下头的弟弟们再闹腾些,斗个你死我活,正便宜了他去,倒也省得他登基之后,挨着个儿的同这么些兄弟们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