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这和睦的热闹劲儿便显出来了。
章格格以茶代酒同伊格格和鑫月碰了碰:“不知眼下宫中如何热闹,想来就是唱戏也比咱们这儿唱的热闹吧。”
鑫月笑笑:“章姐姐何必这样羡慕,我倒觉得咱们这样正正好,宫里的唱得再热闹也不能由着人热闹,不能由着人说笑,过年只怕像是渡劫似的紧张呢。”
这话引得章格格和伊格格都笑了,她们都是宫里出来的,自然知道宫里过年如何的规矩繁杂,出了宫同十四爷住得远了,时而却是寂寞了些,可这般自在也是宫中不能有的。
二人一时兴起,也没了平日里的生分,还打发人去拿了叶子牌,三个人一道儿玩玩热闹热闹,输赢也不在多,一局就两个铜板子,旁边热丫鬟们管着钱袋子,小公公们也围着掌灯,唱戏都险些不及亭中热闹了。
然几人玩的正酣,忽得戏声停下,便听一道刻薄的声儿想起。
“便是过年,也由不得格格们这般撒野,侧福晋只是不来凑热闹罢了,你们当侧福晋不在府上不成,如此放肆的声儿搅得大阿哥都不得安眠了,惹大阿哥不快你们担待得起吗!”
众人下意识的看过去,来人正是福嬷嬷一行,不仅叫戏班子停下了,还踢翻了她们亭子口的红泥小炉,上头正煨着的热茶哐当一声被踢翻在地,里头沸腾的热茶泼了一旁的小丫头一身,顿时引得小丫头惨叫连连,偏又惧怕侧福晋跟前儿的老奴发威,她除了哭竟是连动都不敢动的。
章格格素来胆小,猛得一站起来只掀翻了跟前儿的叶子牌,稀里哗啦的又是一阵杂声,这一派热闹和气进被福嬷嬷一行给驱赶殆尽了。
鑫月心头实在不悦,虽不认识那烫伤的小丫头,可刚刚这小丫头递来茶点伺候过她一回,瞧着样子像是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被烫伤还不敢处置,更没银子处置,这小丫头但凡身子弱些,只怕就只有那死路一条了。
鑫月紧忙给七巧使了眼色叫人看看那小丫头,这才起身对上了福嬷嬷,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