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不将大格格给带过来,小孩儿素来喜欢热闹,大格格是个活泼一贯坐不住的孩子,叫她来瞧瞧戏台子上的唱念作打她定然新奇又欢喜。”
鑫月同伊格格亲亲密密的挨着,有了孩子之后,那话题自是不由得救往孩子身上带了,以前鑫月常见大格格,同那孩子十分亲近,她坐月子这一个月来鲜少同大格格见面,还别说,心里怪想那可可爱爱的小丫头呢。
伊格格一说起大格格也是笑,捧着奶茶呷了一口暖身:“她兴奋过头了的,自年节里能放炮了,她就没闲下来过,每日一起身便要带着跟前儿的丫鬟婆子寻了空地放炮去,她眼下也跑得利索了,原是个金口难开的,连叫阿玛额娘都犯懒,谁道过个年还真学会了不少词儿,动不动便喊着炮啊炮的,我便由着她去了。”
“今儿她起了个大早,天不亮便闹腾着玩儿,天一黑便玩累睡了,倒也叫我轻松了会子,你的二阿哥呢,他还那样小,不知府上放爆竹可吓着他了?”
鑫月捻了块儿点心放入口中,说起这个,便也不能不道一句二阿哥实在好养叫人省心,莫说爆竹,就着花园里咿咿呀呀的唱戏,那小子也聋了似的听不见,吃饱喝足就呼呼大睡了,不过是黏人了些,这两日睡觉总喜欢叫她同十四爷哄着,前儿十四也回来得晚了没去她那儿,二阿哥好闹了一通呢。
听着伊格格同鑫月的话,章格格在一旁酸涩的厉害,偏又好奇着,连戏台子的好戏都顾不上看了,只边吃茶便听伊格格同鑫月说着那些叫人向往的事儿。
不过她二人也没说多,伊格格给鑫月使了个眼色,鑫月便也知道这会子说这些不适合了,大过年的省得再叫章格格心头苦涩。
原二人不再说这个也是好心,可偏叫章格格觉得同二人更是隔阂,像是防备着她一般。
一时亭中静谧,只听得上头戏班子的尽心尽力,听完一曲《长生殿》,下一首《桃花扇》自也是必听曲目,因听得多了,三个人还能跟着哼上一段儿,三道柔声儿裹着寒风,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