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前程……还请小姐三思后行。”
“何师兄!请你不必再说了!”
少女将声音压得极低,又分明如磐石般坚定无疑,“天下事从来有所为有所不为,夕若自忖无愧公道人心,即便有众人悠悠之口铄金销骨,那也终究无怨无悔!”
她口中言语不辍,另一边厢则“刷”的控剑在手,数许曦光刺透长林,打在三尺剑身之上,一时粲然胜似星斗。
若再有何人定要从中作梗……我……便休怪我不念往日同门情义!
那剑尖微微轻颤,发出呜呜鸣响。何之遥看在眼里,先是沉默以对,俄顷竟倏地让开一条出路,肃然拱手道:“既是如此,弟子便在此与小姐别过,只当咱们今日并未相见。”
“何师兄……”
楚夕若瞠目结舌,一张俏脸忽红忽白。直俟良久抚平胸中忐忑,才朝何之遥低声道句多谢,转而步履匆匆,从他身边疾行而过。
眼见她渐行渐远,转瞬再无踪迹,何之遥反倒轻轻一声叹息,口中呢喃念念有词。
“青山绿水,幸有来日。望您善加珍重,勿再因他人自苦煎熬……”
“无怪外面那些个虫豸小丑久攻不下,原来但凡有些本事的,早已阴谋暗算赶来此地!哼!看来倒是老夫先前太过小觑了你们!”
离阳殿内,鲜于承天一副冷袖飘飘,阶下未足十余丈远处,正是以楚人澈为首的一众各派耋宿。
陆惟舟性比烈火,而今早已忍无可忍,戟指其人厉声叫道:“老东西少在此大言不惭!我问你!各派遭窃的秘籍如今都在何处?”
“你叫做陆惟舟,乃是太一派新任的掌门人吧!”
鲜于承天身材魁梧挺拔,加之高居台上,一眼望去端的愈显英雄气概,“且不说我根本未曾见过你口中的所谓经卷秘籍,便是当真将那些个三脚猫的功夫放在老夫脚下,我也只会一把火把它们全都烧的干干净净!否则岂不有污视听,反累本教先代祖师英名?”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