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微妙,待唇角肌肉轻轻数下抖动,这才云淡风轻道:“你应当先堂堂正正的做了自己,然后才是我和你鲜于太师父的孝顺孩子。”
“你应当先堂堂正正的做了自己,然后才是我和你鲜于太师父的孝顺孩子。”
少卿口内喃喃,将这话低声重复一遍。虽觉其中暗藏良多滋味,可一时半刻间偏又不得要领,着实好生费解。
“是了,在鲜于太师父罚你之前,我倒还有一事。”
璇烛悠然开口,眉宇依旧哂然闲适,“再过几日……只怕是要教你出上一趟远门了。”
言讫,他忽从身畔案上信手拾过一物,正是先前那少年腰间所佩宝玉无疑。
“你可知这是什么?
少卿虽对此物略有印象,不过先前二人遭那老者一路穷追猛打,死生尚且悬于一线,实在无暇理会这等旁枝末节。此刻凝神端详,才见这玉佩通体湛青碧绿,玉英之内隐有波涛,兀自漾开一抹淡淡水色。
在其贴身彼侧,一缕流苏垂珞,萦卷勾连。更于正中以小篆镂空,刻有一个清晰无比的若字,想必绝非出自寻常匠人之手。
而这少年既将此物随身佩戴,那也足可见其身份必定颇不一般。
“他楚人澈也真是舍得,竟然教自己的女儿千里迢迢,独自一人跑到这青城山来!”鲜于承天冷笑不绝,提及楚人澈三字之时,更是森然不屑一顾。
“鲜于太师父您定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那人明明是个男人,怎的到了您的嘴里又成了什么旁人的女儿?”
鲜于承天剑眉戟竖,登时火冒三丈,“你道我老糊涂了,连男人和女人也分不清楚了么!”
少卿这一惊着实非同小可,错愕中转而望向恩师。所见却是璇烛莞尔一笑,向自己微微颔首。
“起初也是我一时不察,等到将你二人带回教中后这才发觉事有蹊跷。这位姑娘气度不凡,武功内力亦属同辈翘楚。我观她适才与人过招之际,所使指力虽犹可精进,但却无不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