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若是引燃爆炸早化成灰烬。
紧接问道:“那些火药出了什么问题?”
施世纶暗赞老爹目光毒辣,一眼瞧破关窍所在,道:“幸亏老天爷开眼,西洋火药藏在地穴已久,不知怎么居然受了潮。刺客奸谋没法得逞,才图博浪一击,妄自送了性命。”
施琅转了转眼珠,冷笑道:“老天爷开眼?不见得。”
没等施世纶想明白,转过话头道:“世轩年纪太轻镇不住那帮兵油子,我虽然杀人立威,日后恐怕还是难以管束。你自幼随我出征打仗,那帮兵油子还有些畏惧,要趁机替世轩好生整治,把侦缉处打造成修来馆。”
用力捶了下床板,怒道:“明郑叛逆派出刺客杀我不稀奇,只是这机密居然让姚老儿的修来馆先行探得,侦缉处养那么多废物竟然毫不知晓,还要姚老儿派人前来告知,真是天大的笑话。”
想起姚启圣得意洋洋的可恶嘴脸,施琅胸口就燃起熊熊怒火,疾言厉色训得施世纶面如土色,再也不敢多嘴。
提督府二老爷施安夜半突发疯疾离奇逝世,很快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修来馆厦门站密室,一名身材矮胖,面带戾气的中年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官帽椅上,阴着脸听厦门站站长王天军低声禀报,沉吟问道:“施安真地求恳施琅以汉人衣冠下葬?”
“启禀姚都事,据潜伏提督府的眼线秘密汇报,施安不仅求恳施琅死后以汉人衣冠下葬,临死还突发疯疾说出施琅许多阴私。卑职都着人暗中记录下来,大人请看。”
王天军谄笑着把一本密报呈了过去。
他身材高过姚国泰,低伏下去宛若摇尾讨好的哈巴狗。
姚国泰翻开草草一看,扔到桌上不屑道:“施琅圣眷正隆,些许疯人言语拿他不下,图谋以汉人衣冠下葬才是大事。你着人日夜盯紧施琅,看他是不是真地遵从施安遗愿,胆大妄为竟敢以汉人衣冠下葬。”
说着面部肌肉抖颤,现出狰狞神色。
满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