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尊雕塑,十二种姿态。
似乎,也代表着十二种力量。
雾气,将它们笼罩,似乎也给与了它们生命。
力量,诡异的在波动,在萦绕,如那冰层下的流水。
他缓缓抬起目光,抬起右手,手中出现一抹寒光。寒光发自于剑。剑长有九尺,薄若蝉翼,仿佛只是一束光。他运转手臂,剑便转动起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似在展示自己剑的美丽吗?或者展示自己剑的锋利?他转了两圈,然后轻轻的往前一刺。剑发出清锐的声音,剑刃上的光如涟漪似的层层推进,从剑尖迸发出去。
一层层的薄薄的光,在昏冥中移动。
如蝶翼,如气泡。
柔弱,曼妙,梦幻。
剑尖骤然下沉,一点光如水痕似的在剑尖处展现。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
而此时,威压忽然间降临,笼罩在他周身三丈以内。威压仿佛来自于天。泥土崩碎,地面下沉。他悬浮在深渊之上。而烟雾,瞬息间笼罩深渊的周边,如千军万马,群狼环伺。
他就像是野兽爪牙下的猎物,只等着一声号令,便会被撕成碎片。
但是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剑低垂。远处的光圈还在飞行。他的笑意越来越浓,甚至眉眼,也流露出那冷冰冰的笑。他缓缓抬起头,注视着那残破的苍穹。风自深渊之中旋起,带起他身上的衣带,飘曳着。
浓浓的烟雾,包裹着晦暗的光。
那是光,却不是目光。
雕塑不见了,只剩下那如被层云包裹的星辰。
光交错而过,如一闪而过的陨石,燃烧着。
焦灼的气味扑面而至。
他脸上的笑凝滞了,漂浮的衣带凝滞了。威压笼罩,力量层层叠加。深渊深处传来闷响。甚至,他周边的空气也爆裂起来。他闭上了眼睛,力量压制的痕迹可从他脸上的肌肉波动看出来。他似乎被束缚住了,层层力量的束缚。剑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