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刘放心情有些低落,所以故意说了些俏皮话逗他开心:“那陈明远也是南阳陈家的子弟,关系算下来应该叫老爷您一声叔父。”
接着老管家便说了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亲缘关系,刘放听了一会也没理清这复杂的姻亲关系,索性放弃,质疑道:“咦,我道不知小儿辈中竟有如此优秀的子弟,不应该呀,其能通货殖经济之事,还少有文名,不当如此岌岌无名……”
老管家不明所以,继续说道:“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这个陈明远确实是南阳陈家的嫡系,其曾祖便是舞阴敬侯……”
老管家说到此刘放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记得大概二十年前在太学也曾遇到过舞阴敬侯之孙,其中有一人颇善文学,只不过后来我出任地方回来就没再见了……,好像叫……”
见刘放记不清了,老管家赶忙应和道:“家主好记性,家主说的陈暮陈子旭就是陈公子的父亲。”
刘放想到了什么略一沉吟:“原来如此,这陈明远倒不似其父一般……当年我们都太年轻啊,总觉得自己清高不合污,才自精明志自高,可正是被他们抓住了这种心理才……可惜当初我们还以为自己一腔热血便能济世救人,谁知被人当了枪使!”
“若是早点看透,把用在吟风弄月,儒学经典上的心思花一些在货殖经济上也不至于被人蒙蔽至此……”想到这里,刘放不由得又是长长一叹。
刘放感慨完了,话锋一转,对着老管家问道:“后来我外放便没听说过陈子旭了,他后来如何了?”
老管家听了刘放的话,想着陈暮的遭遇,心中也不禁唏嘘万分。
“那件事后陈子旭本应升任黄门侍郎,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拒了任命,说自己才疏学浅,再后来便没了消息,据说是回了家行商贾之事,直到半年前去世……”
刘放推开窗户,任由外面的冷风穿堂而过,吹起屋内的帐幔,他的目光穿过窗棂,看向远处黑沉的夜空:“冀州的水,很深啊,至于这个陈明远,先让荣儿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