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和他幼年时印象中的父亲一模一样,于是索性换了个姿势,继续盯着刘放。
就这样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刘放忽然睁开了眼睛,两人的视线就这样对上了。
或许真的是老了,刘放并未像平常一般用拐棍戳着地面骂一句“逆子!”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如果不是炭火发出劈啪的爆响声,书房中的时间仿佛都凝滞了一般。
最终还是刘放叹了一口气,端起了茶壶倒了一盏热茶递给了刘荣,打破了书房中的沉寂。
刘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去接过茶杯。
饮下一杯茶后刘荣感觉浑身暖暖的,然而刘放却叹了一口气:“你又是闯下了什么祸事了?”
刘荣感觉什么碎了一地,不过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荒唐事,也觉得这样也不能全怪父亲。
“爹,我……”
刘荣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刘放的一句话堵在了嘴边:“好了,别废话,快来坐!”
刘荣端正坐好:“父亲,您可熟悉过去几年幽冀的财政调拨,我有一些疑惑烦请您解答。”
刘放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然而仍然难掩往昔的峥嵘,他思量了一会:“你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吧……”
得到了父亲的答允,刘荣便将与陈瞻的一番猜测说了出来。
刘放便这样静静地听着,垂着眼睑,没有说话,仿佛又睡着了一般。
屋里安静极了,之后炭火燃烧的哔啵声。
刘荣等了半晌也没得到父亲的回答,试探地问道:“父亲?”
烛光照亮了刘放半边脸,他的另外半张脸则隐于黑暗中,烛火跳动着,刘荣也看不清刘放地表情,只听得刘放幽幽开口:
“朝廷连赈灾的粮食都拨不出了。是以去年朝廷并未调拨幽州粮草发给乌桓。另外,相邻州郡的粮价虽然略有升高,但是这点粮顶多缓解幽州冀州南部几个郡的灾情,绝对补不上乌桓的窟窿……”
最后一丝侥幸被斩断,刘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