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顶替他的位置。
而他现在人微言轻,失去这次了面见天子的机会,下一次想要“上达天听”吸引对方注意力,以达到间接影响国家政策的效果,就不知道需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次朝会耽误了。
他现在只希望,他能够撑到朝会结束,然后在那之前找到合适的理由,让自己能够在朝会上说服天子,让自己的建议被天子采纳。
只有这样才能在大雍崩溃之前力挽狂按,只有这样才能避免百姓的死亡,只有这样才能攒够足够回家的功德!
脑海中前世的回忆,父母的面容已经模糊了,陈瞻所有的支持,就是在遗忘一切之前,回到他的家,回到他所属的时代!
所以即使再疼,他现在只能忍着!
疼痛越来越严重了,陈瞻感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冷汗从额头渗出。
不需要伪装,他现在已经走不稳了,不过他佯装醉酒,又好像酒酣耳热一般一直用衣袖扇风,这副样子落在旁人眼中确是醉态可掬,倒是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短短一段路,陈瞻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大门口,陈伯见陈瞻起身摇晃着往出走,赶忙过去搀扶。
陈瞻并没有拒绝陈伯的搀扶,只是还未走到车驾,身子便忽然向旁边一歪。但幸好陈伯久经考验,眼疾手快,及时架住了陈瞻。
陈伯伸手覆上了陈瞻的额头,却触手一片冷汗,全然不似酒酣耳热所致!
陈伯看出不对劲来,心里一惊,几乎要惊呼出声,却感觉陈瞻汗津津的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捏。
他急忙止住声音,只听陈瞻虚弱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声张,先回家,上车。”
陈伯闻言,急忙扶着陈瞻走向马车。
疼得厉害,陈瞻气息紊乱,只是说了几个短句,便漏出了几声喘|息。
陈瞻感觉周身冰凉,腹中刺痛,站都站立不住,头脑却仍清楚。
眼下文会尚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