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两番筛选之后仍然有不少人留了下来。
一番存菁去芜后,留下来的人的质量倒是比之前高了一个档次。
写完这一首,陈瞻停下笔,晃了晃酒壶,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他索性撂下笔,再把酒壶往身后随手一扔。
四周一片安静,所有士子皆仰望着陈瞻,只见他神态间虽有疲惫,却依然目光炯炯。
陈瞻脸上被酒精激起了不正常的潮红,端的是颜若桃李。
一时间众人皆看呆了,心里感叹昊天上帝之不公,竟然让如此多的优点聚集在一人身上!
陈瞻起身,目光扫过场中的众人:“诸君,诗词不过是的小道,所以娱情娱姓者而已,切不可沉迷其中。大丈夫在世所求者三事,唯立功、立德、立言尔!”
“今时局艰难,我辈读书人亦当尽力为国。若无他志略,犹当效班定远,安定边陲,上报天子,下安百姓。此亦能封侯,封妻荫子,安能久事笔砚间乎?”
“今日文会群贤毕至,瞻受益良多,如今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说罢,陈瞻毫不犹豫,摇摇晃晃地走出文会。
陈瞻醉了吗?当然没有。
就那比现代啤酒度数还低的酒,喝上几壶怎么会醉呢?
但是他现在痛得快晕过去了,他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浑身没有力气,脚底软绵绵的,仿佛踩在了棉花上,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只有腹部的疼痛霸道地占据了他的意识。
但是现在还没到放松的时候,他即使要发病也要撑到家再说,他现在至少明面上不能有事,最少要撑到两日后他参加完朝会之后!
陈瞻知道,以他现在的地位,这次能够面见天子,并不是因为他本人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的冀州平叛工作的汇报人员的身份。
张猛之乱涉及多各州郡,而且是实锤了的谋反,天子一定会听取当地州郡的平叛汇报。
所以,如果当天他病退缺席朝会,冀州一方也不可能将汇报推后,只会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