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一切请从许叔父安排,只是门外我的众侍卫的午餐和休息处,请叔父予以安排。”
“这个请放心,我会安排大管家他们办妥。”说着,许海涛与席氏前后离开了西厢房。
陈天华与许云媛就毫不客气地坐在两张椅子上等待。
过了有一刻钟,大管家许成舟和一个丫鬟,两人用蓝子装来了饭菜,放在茶几上,然后关门离去。
许云媛说,这个丫鬟是母亲席氏房中的贴身丫鬟,比较可靠。
俩人都是心事重重,也没多大心思吃饭,草草扒了几口饭,就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等待命运的宣判。
……
下午二点许,陈天华、许云媛被大管家领到后院大堂里,许海涛已在那等候多时。
这时,堂后传来几声咳嗽,一个老人迈着方步走了出来,许海涛已恭敬地站了起来,“父亲,打扰您休息了,不过陈将军乃是许府贵客,难得上门啊!”
陈天华看向这位大清国江南有名的国学大师,大儒许正殷,年过七旬,须发全白,方方正正的脸上看不见一丝笑容,两道浓眉下坠着大大的眼袋,但双目却仍是炯炯有神。
当许正殷目光扫到陈天华身后的许云媛时,只是眼角微微顫动了一下,再无其它任何变化,这倒让陈天华暗自啧啧称奇。
一般而言,这个时代大都是隔代亲,爷孙辈的感情应该比父子之间要好得多,许云媛曾多次表示,爷爷在她小时候特别宠爱这个宝贝孙女。
但此时的许太老爷看到复活的孙女儿,陡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份修身养性的功夫,陈天华自忖是万万不如,他可不相信只覆上一层面纱的许云媛,许太老爷就认不出来,或不敢认。
“陈将军!”许正殷不待陈天华开口,却先一拱手开口道:
“将军年轻有为,乃是国之栋梁,能来我平头百姓的许府,实乃我等之荣幸,请坐…请坐!”
在公开场合,陈天华自然不便行子孙礼仪,只能抱拳深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