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断线的风筝风筝被主人牵住。
傍晚过后的微风吹动人的情绪,那种骚动的不安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默默生根发芽。陈彦戈正是这个骚动的人,只是他不该出现这中近似早熟的想法。到了屋里,两个孩子已经睡觉。陈老七在看电视,陈彦戈叫了声七叔。
陈老七没有答应,只是淡淡地说:“嫂子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你看他们俩出去没挣一分钱,秋季收入都给我看病了,这不是秋季公粮要了,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凑点?”还未等陈彦戈七婶说话,陈老七先接过话来:“嫂子,实在不凑巧,我们钱刚刚给何刚拿走,他也是家里有人生病。你要是早来一会,钱就让你拿走,可是现在向人家讨还,不好啊。”
“哦,这样啊,那算了。”
“要不这样,嫂子你去张老大家去看看,他刚卖的牛。”
“哦,那好吧,我明天去看看。”说着就拉着陈彦戈要走,陈彦戈七婶看不过去,就忙说:“嫂子,尽量借,不行我再想办法.”
“那谢谢葵华了。”陈彦戈看着七婶回屋,又看了看天空的繁星。跟着母亲回家的路上,陈彦戈又想起了刚才七婶的样子,心里不禁又荡漾起来。
回到家时陈彦戈父亲已经睡了,母亲招呼陈彦戈睡觉。在床上母亲对陈彦戈讲:“借钱难啊,没事不要去你七叔家了。”
“咋了?”
“你再去我打你。”陈彦戈不说话了,此时母亲很是生气了。第二天一早,那个会计又来了。母亲把昨晚借来的二百元钱给他,他摇了摇头:“钱差太多了,几十块钱就算了,一下子二百多不好办啊。”
“我再想办法,兄弟麻烦你了。”送走了会计,陈彦戈父亲问起来昨晚借钱的事。陈彦戈母亲淡淡地说:“老六本来借四百多的,可是他媳妇不同意。老七更不用说了,非但不借,反而要我去借张老大钱。”
“张老大的钱不是什么人就能借的,前年因为钱的事,和杜老头打了一架,硬是坑了人家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