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切。幸好陈母帮忙接住,不让很尴尬。
六婶又说起来了:“彦戈怎么还那么干板,不像你几个哥,一个个没脸没皮。嫂子你怎么这么晚了出来干什么?”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弟妹说个事。”
“说吧嫂子。”
“恩,你看看,彦东和彦峰出去打工也没挣个钱,花家里不少钱。”
“唉,孩子能照顾自己不错了,我娘家哥那个孩子也是,没挣一分钱。”
“我吧又有病了,秋季结的钱都看病了。”
“看病不能耽误啊,再怎么也得把病看好。”
“这不是秋季交钱任务下来了,我们得四百,你看,家里没有钱了,你家能借点吗?”
“能,怎么也得帮忙,就数咱最亲了。”
“嫂子,没事,我们帮你出。”陈华康接话道。
“嫂子,你看,我们的菜今年不是很好啊,钱呢只能借二百啊。嫂子,只有这些了。”六婶接过话。六叔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在农村,往往女人掌握财政大权。既然六婶说出来,陈母无话可说了,拿着钱。想说什么又不想说什么。
最后安静了几分钟就说:“天不早了,我们回去了,你们睡吧。”
“来,嫂子把苹果给孩子带走点。”说着要去装苹果,陈母赶快拉着陈彦戈离开,最后送到门口就回去了。
从陈华康家出来,陈彦戈他们手里只有二百块钱。离四百还差二百呢。没办法,只有再去借了,于是他们转头去了陈老七家。
到七婶家时,他们还没有睡觉。在还没有进七婶家,陈彦戈就特别想见七婶。还好,开门的是七婶。一看是他们,忙招呼进来。
七婶今晚穿很漂亮,黑色的衬衫搭配白色的裤子。陈彦戈从来没有见过七婶这样打扮,在他看来美丽极了。尤其是那白色的裤子,把风韵的身材衬托无疑。陈彦戈没说一句话,也不敢大声喘气。就是静静地跟着七婶走,仿佛是一只温顺的羔羊,又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