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是官老爷吗?”
“在人门前议人是非多有不妥,你二人稍等,我去问问。”大师兄说着便走上前去扣响了大门。
片刻后,朱漆大门打开一条缝隙,一家奴打扮的人从内里探出头来。白砚、白烨二人站的稍远,并听不到二人如何对话,只见大师兄弯腰作揖后,那家奴打扮的人立刻打开门,十分殷勤地让开了身子做出了请的手势。
跟着家奴进入了院里,白砚心里一阵惊叹,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别有洞天。家奴将众人引向正堂,立刻招人前来奉茶。
休息片刻,只见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从内堂里出来,看到三人,毫不顾忌身份,十分热情地上前行了个礼。
“众位道长想必是从玉林山远道而来吧?”男子气宇轩昂,眉间一丝正气,让人顿生好感。
“正是,家师玉林观白显生,我乃其座下大弟子白清,这是我师弟白烨、白砚。”大师兄起身回了一礼道。
“路途遥远,辛苦各位道长了。”中年男子伸手让座。
“阁下不必客气,想必阁下便是家师友人罢。”大师兄问道。
“诶,我何来那份殊荣,是家父。”说着赶忙摆了摆手,随即叹了口气,似有不满地答道:“我本意是不要掺和别人家事,那李盛昌并不是一值得劳心的人,无奈这出了妖邪之事,怕多有牵连。”
“明章,休得胡说。”堂外忽闻一老者厉喝。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耄耋老翁拄着拐杖正站在堂外,老翁身形虽有些许佝偻,面上气色却很是不错。打断了中年男子的言语,老翁在刚才那个家奴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踏入了堂内。
老翁目光在众人脸上巡视了一番,随后停在了大师兄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白清?”
听到老翁唤自己名字,大师兄颇为惊诧,方才叩门时明明只报了家门,并没有明说几人姓名,老翁是如何得知?
似乎想起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