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师兄一起出远门还是头一遭。
虽然也是自幼在大师兄身边长大,但是大师兄的年岁着实可以做他们父亲了,且长兄如父,二人一改从前模样,不敢有任何造次。
而大师兄却未像他们之前所想的那般严厉古板,很是颠覆二人从前的认知。
从玉林观行至七桥镇,路途较为漫长。每每见到新奇的植物、建筑和民俗,大师兄都会从头到尾给他们二人细细讲解一番,让二人不得不感叹大师兄的学识之渊博。
“白砚,白烨,你们看,这是灯笼草,虽不可用药,却可以补蝇。夏日蚊虫飞舞,每当经过它的时候,都会被它散发出来的香气吸引过去,可一旦进了它的笼子,就再也出不来了。”
“白砚,白烨,你们看,此户人家正在娶亲。看,头顶红盖头的就是新妇。新妇嫁入夫家以后,先要给上亲敬茶,再行跪拜之礼,而后便送入洞房。”
“白砚,白烨,你们看。”说着,大师兄伸手指向一众白衣行人。
“大师兄,这个我知道,这是送葬。”白烨呲着牙花接话道。
“你知,可白砚未必知。”大师兄满是期待地望向白砚。
“师兄请讲,”白砚认真地点了点头,“白砚真的从来未曾见过这种场面。”
大师兄隐去喜悦之色,滔滔不绝讲解了起来,白砚跟着不断点头。望着这宛如父子般和谐的画面,白烨冲着白砚的后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两日两夜后,师兄弟三人终于风尘扑扑地到达了七桥镇。
七桥镇,沿水而建,从入了南城门以后往后数,直至尽头的北城门,共有七座桥,故名七桥镇。
三人不敢耽误,到了七桥镇后稍作休整,便按着白道长给的地址,寻了过去。靠着行人一路指引,三人在一豪宅大院前停下脚步。
“师傅的友人,来头不小呀。”正逢晌午,日头正盛,白烨眯着眼睛望着宅院大门上金晃晃的门匾说道。
“何府?”白砚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