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秦训这个胸口,仿佛是一块铁板,戳他倒把自己手指给戳痛了。
“属下该死!”秦训谢罪,练武之人的本能,安舒手指戳上来的那一瞬,他浑身绷紧,才导致了安舒手疼。
碍于小店门面大开,不好下跪请罪,秦训竭力放松每一块肌肉,胸口凑到安舒跟前,面色冷硬,“这下可以戳了,软的,保证不会再伤了王妃的手。”
安舒又好气又好笑,假意生气,道:“你是吃定了我不可能让你自裁谢罪,才敢这么明目张胆是吧?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过一句调侃,秦训听在耳中,脸色蓦地灰败,“属下,绝无此意,能死在王妃脚下,属下荣幸之至。”
话落,便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往颈间划去。
“你干什么!!!”安舒眼疾手快,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整个人都挂在秦训手臂上,才拦住那短刃的去势。
安舒从秦训手中抢过匕首,掷在地上,急得眼圈发红,“你疯啦!?你是不是有病?哪有人一言不合就割自己喉咙?我那是开玩笑!开玩笑懂不懂?”
刚才秦训的力气,绝非装腔作势,他是真的准备自裁。
越想越后怕,眼泪就从眼眶滚落,争先恐后。
但凡她刚才动作慢一分,力气小一点,秦训都有可能横尸当场。
安舒一哭,秦训手足无措,“我有病,都是我的错……”
“你就是有病!”安舒缓过来气得不轻,“我命令你,以后不可再做危及性命的举动,不然我就……”
话说一半,安舒哽住,秦训连命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她还能说什么?
安舒脸上还挂着泪痕,一脸愁容,秦训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属下遵命。”
朱浩然跨进门内,只看见安舒泪眼婆娑,“阿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姐夫欺负你?怎么敢的啊!”
眼看朱浩然就要去揪秦训衣领,安舒忙拉住他,“别别别,没有,不是他欺负我,是我切辣椒的手不小心揉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