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都是为奴隶,经过太平天国起义之后,他们的人口急剧断崖式的下跌。太平天国运动之后,在现实之中他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与汉人硬碰硬的取胜了,一般情况下,汉人畏惧于满通古斯人,是因为清初,满通古斯人对汉人的大规模的屠杀。现在的局面就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对于满通古斯人当前的实力,唯一的办法就是智取,让汉人们鹬蚌相争,他们渔翁得利。
陈家一次次的进攻,又一次次的被打退,由于叶赫那拉·硕丰在墙外煽动,也是他这个招牌的作用,刘家下人开如动摇,最后还是让陈家家丁突破了进来。刘家从上到下一个个被五花大绑。
“黄四郎,平日里我对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对得起我吗?”刘恩任见到了黄四郎与陈允杰、叶赫那拉·硕丰站在一起,这才恍然大悟,破口指责。
“刘恩任,你说你对我不薄,哈,哈,哈,我等到今天,等的我头发都白了。你告诉我,我的儿子是怎么惨死的?我要为他报仇,俗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说着走向了刘恩任。
刘恩任,他又一次的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似乎一切都晚了,一把匕首镶嵌在他的胸膛,拿出匕首的同时,血已经染红了他的长衫马褂,大红大绿的喜庆衣服,点缀着殷红。这是黄四郎藏在袖中的匕首,杀人杀的干净利落。紧接着他又手刃了旁边的四五个刘氏宗亲,如杀小鸡一般,一个个脖子上都喷着血,痛苦的抽搐着倒地。喉管被割开,声带虽发不出声音,却能在割开的喉管处看到呼气的血红气泡和血沫子,开口处发出恶心的卡痰声,吸气的时候又把血沫子吸进肺中,呛得痛苦不已。
队伍中黄四郎的家丁,对刘氏宗族杀红了眼,没一会功夫一片人倒地,刘白衣连跪带爬的躲在石碾背后,瑟瑟发抖。
她小声的说道:“石碾哥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黄四郎已经注意到了她,过去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欲从屋的正堂薅到广场上,在广场上处决了刘白衣。
“住手,黄四郎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