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朝廷效力,谈不上功劳。而且此物是军器监一起努力的结果,若皇上要赏,便赏军器监的匠人吧。”贺缜叩首说道。
景元帝龙心大悦,“好个不贪功的青年才俊,你放心,军器监自然会赏,这和你的赏赐不冲突。说一说,你有什么想要的?”
贺缜抬眼望向赵清毓,见点头示意才缓声说道:“求皇上恩准,准允贺家在西北大营建办慈恩院。”
慈恩院?在场的人对这三个字陌生的很,想着贺家是商户,便猜想着莫不成这慈恩院是什么店铺生意。
不过什么时候开设店铺还需要皇帝下旨才可以?还是说底下的官员糜烂至此,会借着此由头为难商户?
“慈恩院你开便是,为何还特地请朕恩准?”景元帝问道。
贺缜知道景元帝误会了,便解释了起来:“启禀皇上,这慈恩院之前贺家便经办过,是安置教辅西北大营兵户的孤儿的,只是后来孤儿越来越多,慈恩院地方不够,便向西北大营下的北河县申请划地建房,以安置因征战失去家园的孩子,只是没想到县令大人不仅不准许,还令人强拆慈恩院,驱逐院中孩童。”
听及此,景元帝怒不可遏,“北河县令为何如此做?”
赵清毓看着满是委屈的贺缜,心头不禁好笑,不说贺家为一方巨富,即便是知州见了也会给三分薄面,哪里会对着贺家干,尤其贺家还背靠凌河关,背靠霍家,虽未公开,广而告之,可是西北大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赵清毓不知贺缜赖上北河县令缘于何,不过赵清毓也不会揭穿贺缜,她倒是要看看贺缜在打什么主意。
“这……”贺缜看似为难,吭哧着没说话。
“你放心大胆的说,朕为你做主。”
有了景元帝的保证,贺缜像是终于放心一般,俯身叩首,才大呼冤枉。
“北河县征兵频繁,常有十一二岁少年被强征入伍,老百姓家中男丁被征入伍后,家中往往只剩孤女寡母。北河县地痞豪绅常常上门骚扰,设计让其欠下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