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向着酒肆边上站着的林家父子凌空扑去。余沧海一时间未及反应,林家三人四周围着的青城派弟子哪是木高峰的对手,眼看着木高峰如入无人之境,直抓向林镇南父子。杜宇在店内瞧的分明,见状立时闪身出了酒肆,见那木高峰就要抓住林家父子,飞身上前大喝一声道:“闪开!”单掌对上木高峰抓来的手掌,内力登时喷涌而出,再看那木高峰,脸上顿时一红,气血翻涌,身形爆退,可谓来似闪电,去如流星,直到退出三四丈远,“哇”的一声接连吐出几口鲜血。木高峰原本见杜宇不过是个年轻人,对掌之时脸上还有几分不屑,不曾想一对上掌,立时察觉不对,只感到对方的内力如江河决堤,波涛汹涌,一波更胜一波的沿着手掌直往心腹而来,霎时间五脏六腑如同雷击一般,肝胆欲裂,被杜宇掌力打的向后疾退,一口接一口的鲜血喷洒而出,几欲压制不住。木高峰不敢迟疑,转过身形翻身上马,爬在马背上没能起身,只使劲拍了下马匹,慌忙逃离此地。
杜宇见木高峰逃走,也未在意,上前将林家人松绑,使个眼色让林家人先退到酒肆里面。四周的青城派弟子看着林家人进了酒肆,只在一边看着,不敢上前阻止,显然被刚才杜宇出手间便重创败走木高峰的情景吓到,显得战战兢兢,唯恐杜宇与他们为难。余沧海在不远处看着也没有动作,木高峰适才与他交手几十招而不落下风,其实力如何余沧海心知肚明。余沧海自忖道:“木高峰已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便是我适才跟他再打下去,最多便是将之击退,想重伤他也是千难万难。想不到这年轻人出手间便将木驼子重伤败逃,功力之深厚实是生平仅见,我万万不是对手。”但是余沧海的目的尚未达到,也不甘心就此放过林镇南一家,便走上前来。
余沧海向杜宇拱手说道:“在下青城派余沧海,适才失礼之处还请阁下见谅。”显然余沧海是为在酒肆里斜觑了杜宇一眼表示歉意。江湖中人本是如此,若无实力,谁也看不上眼,若有实力,自然谁也不敢小觑。
杜宇哈哈一笑,拱手回道:“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