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此时也已用完饭食,正倚在酒肆的窗前,看着外面余沧海与木高峰打斗,心中暗暗叫好。忽然听见店里一阵桌凳倒地的声响,转身一看,只见店家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慌,身子发颤的看着外面的打斗,显然是没见过武林中人争斗厮杀,被惊着了。杜宇笑了笑,向店家说道:“店家,不用惊慌,你只老实在店内待着,我保你无事。”店家闻言站起身来,向杜宇道了声谢,颤颤巍巍的朝后院走去。
再看这余沧海跟木高峰,二人已然拼斗了几十招未分胜负。余沧海的衣着看着还算齐整,木高峰的半边衣袖已是不见踪影,露出一条黝黑的臂膀上却也没有伤痕。看情况像是余沧海稍占上风,其实二人功力相当,各有绝技,此时彼此也都没占到便宜。木高峰见余沧海果真了得,心道:“这青城派余矮子当真难缠,再斗下去也难言胜负,驼子是为‘辟邪剑谱’而来,剑谱没看到,先跟人拼命,这生意有些划不来。再打下去怕是难以收场,不如先退去,待想法劫走林家父子再说。”余沧海也在暗下思量:“这木驼子果然盛名不虚,竟能与我厮斗这许久不落下风。只是为了这林家的“辟邪剑谱”我已筹谋多年,如今连爱子也折了进去,又岂能拱手让人?。”余沧海想到这里不由得加快了攻向木高峰的剑式。木高峰本已打定主意要先行退走,此时见余沧海攻势愈发迅疾,木高峰向来惜命,更是不敢耽搁,在挡住余沧海这轮攻势后顺势后退,拉开了距离。余沧海见状,也没有再向木高峰逼近,只紧盯着木高峰看他意欲何为。
只听木高峰嘿嘿一笑,拱手道:“余观主的青城派绝学果真了得,驼子我行走江湖大半辈子,还是初次遇到余观主这样的对手,佩服,佩服。”
余沧海闻言道:“塞北名驼名不虚传,余某也佩服之极。”
木高峰哈哈一笑,又道:“既然如此,驼子还有要事,先行告辞,待他日再向余观主讨教。”余沧海闻听木高峰欲退走,心里一喜不由得失了防备,正欲拱手客套几句,却见那木高峰虚晃一枪,话音刚落,后退之势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