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怀个姥姥?他吞吞吐吐,难言道:“你……那什么……我……”
我……
没事……我……
该说什么好?
没别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
我不介意,我习惯了?
说什么都欲盖弥彰对不上味,像打翻了酱醋放错了调料,稀里糊涂杂七杂八的蔬食一锅乱炖,挑挑捡捡没一样能吃。
每次遇到叶秋的事情,他实在处理不来,本该灵活的脑子就生锈似的僵住了。口不对心,言不对意,怼天怼地鬼神不惧的长平候立马怂成软蛋,连屁也放不出来。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最后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憋出一句意味不明让人猜测的话:“又不是没被吻过……”上次他在昏迷中被叶秋渡水,算起来,那可是他的初吻啊……
本来还没怎么偏,偏偏他觉得这话出口丢了面子,又胡乱诌出一句:“漠北的姑娘一向豪放,咳。”
意思是还被胆大的姑娘强吻过,把叶秋当作那些漂亮小姑娘了?
这像什么话!嘴皮子破了,说话也不利索。
秦冉已经不是嘴巴疼了,他感觉全身都实打实的疼,还犯苦。那苦味是叶秋渡过来的来源不明的药汁。回想先前令人忐忑不安的吻,秦冉心跳漏了一拍。很难说是不是他的色心动了一下。
七窍通了六窍,情之一字一窍不通的他摸了摸心口,很困惑,又隐隐约约要揭开那层心头窗户纸了,结果这货低头站了半晌,沉思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结论:下次……找个姑娘试试。
他陷在李琳琅小时候的幻境里,叶秋救他出来,约莫废了好一番气力。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若真追问起来,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件一件把以前很多事情摊开了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但他还是多嘴的问:“你怎么找到我的?”说完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问以前怎不动动脑子,比如找到之后,又不可避免提到叶秋怎么寻来草药,嚼碎了喂给他……
新鲜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