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了。这几日就用点清粥,方便吞咽。”
杨久点头,心中哀叹,米好贵的,在北境还是麦面、糜子、荞麦等更实用。
她一个吃米的南方人,竟然吃了这么久的硬饼子,糜子粥,荞麦面!以为现在的荞麦面和现代吃的一样吗?错了,糙得拉嗓子,吞的时候要抻着脖子像鸡一样咽下去!
听到清粥,口水都下来了。
“你喜欢吃米饭?”
杨久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赵禛便说,“那日后根据你的喜好做饭,我让人送些米来。”
杨久连连摆手,太破费了。
赵禛轻轻勾唇,“北境虽穷,但我好歹是个王爷,供应你吃点米还是吃得起的。”
杨久呃了下,她探究地看向宁王,这人不会是被魂穿了吧,话变这么多。有个身穿的例子摆在眼前,她不得不相信魂穿也有可能吗!
赵禛被看得懊恼,背过身言简意赅地说,“吃早膳。”仔细看,他耳朵尖微红。
毕竟伤了喉咙,吃东西时吞咽困难,杨久只能够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咽下去,一小碗米粥吃了有小半个时辰,这可是宝贵的一个小时啊,她捧着碗视线不时飘向宁王,如此宝贵的一个小时他就坐着陪自己?
每当视线飘过去,对方都会平和地看过来,那眼神就像是在告诉她,他一直在。
杨久鸵鸟地低下头,眼睛盯着碗,心里面乱乱的,好似有只迷路的小鹿跳来跳去。
米汤吃完,在院子看着老张师傅父子两盘火炕看了一会儿,身边始终有人陪着,弄得杨久怪不自在的,她自暴自弃地回屋找了本书看,那些文字啊歪歪扭扭成了一张张恶劣的小脸,仿佛在嘲笑她的龟缩、她的逃避……
就很烦!
那个人还在!
杨久生气地扔掉书,鼓足勇气地看向他,眼睛里冒着温吞的火。
“需要什么?”坐于不远处看书的赵禛问,见杨久犹犹豫豫不表达,他便干脆朝外吩咐,“小甲小乙,进来伺候,照顾好你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