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赵禛去拉被子,怕杨久把自己闷坏了。
拽了两下没拉开。
赵禛无奈地说,“别把自己闷坏了。”
杨久慢慢吞吞地打开被子,露出半张脸对着外面,喉咙肿了,没法出声,她一双清润的眼睛怯怯的仿佛会说话。
“说”的内容,反正赵禛看懂了。
赵禛说,“今日无事,休息半日。”
刚说他一刻不得闲,这就休息了。
杨久心中嘀咕,真是不能念。
她的眼睛移动,看看外面。
赵禛会意,他说,“我出去。”
杨久讨好地笑笑,私底下握拳,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秘密暴露讨个死缓!
等宁王出去了,杨久从被窝里伸出手,凉飕飕的空气裹着手臂,冷得哆嗦,飞快地勾住了熏笼上的衣服收回来。
衣服入怀,是暖暖的,还有橙花的香味,很是宜人。
熏笼是铜制,下盆上盖,盖子上扎小眼,方便透气。里面烧着炭,炭上覆盖着一层粗糠,闷闷地烧,能烧很久,放在室内取暖,热量有限,但用来烤衣服非常足够。熏笼里的炭不是煤炭,是木炭,听陈松延说用的是上好的霜花炭,几乎无烟,有淡淡林木的香气。
陈松延还说,王爷往年可不会用这些,每年京都送来的王府用度王爷都是赏赐给军中将领。那些花哨无用的便让沈千户想法子换成银两,充做军费。
杨久在被窝里抱着衣服发了会儿呆,许多细节在脑海里回放,她品出了宁王的关心……
穿戴整齐了出去,杨久看到老张师傅带着小儿子在东厢房进进出出地搬砖,旁边还有几人帮忙。
杨久,“?”
赵禛解释,“东厢房腾出来做个暖炕,王府内先安排上,用着无事便在城中推广。”
杨久点头,“哦哦。”
郁闷,嗓子眼应该肿了,简单的都发不出!
赵禛眼神微暗,他没让杨久看出自己的愠怒,而是轻声说,“暂时别说话,过两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