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夫人攥住她的下巴,狠意不加遮掩:“小丫头片子性子执拗不肯认,看来只能吃点苦头了。”
半柱香后,下人搬上来一口大水缸,宽大的缸口足以把冷夕暮那纤瘦的身体吞噬。
“手脚绑起来,别让她乱挥。”大夫人凉凉开口,目光却是看向三夫人的孕肚。
冷夕暮双手被捆到身后,双脚也被绑得死死的。
接着,她的脑袋就被按进了水缸里。
刺骨的冷意与窒息的惊慌感瞬间涌入心口,她本能地剧烈挣扎着。
就在她险些昏死过去的时候,仆人把她从水缸里拽了出来。
她脸色惨白的呼哧呼哧喘着气,清水沿着白皙的脖颈流入身体里,给人一种破碎的鬼魅感。
大夫人冷哼道:“把她的嘴也塞上吧,免得扰着三妹妹。”
说好了是严刑逼供的,如今却要把嘴塞上,这挑明了就是要把冷夕暮置于死地,好给三夫人点颜色瞧瞧。
冷夕暮记得自己的生母娘家并没有什么背景,只是凭着一张好皮囊在烟花之地里得了老爷的欢心,便被带回家里养着,给了个三夫人的名号。
因着三夫人生了个女儿,平日里也算乖巧,成不了什么气候。于是这大夫人平日里打理上上下下,又要分出心去和背景坚实的二夫人相互算计,就留着三房没什么存在感的活着。
活到如今,大夫人总算想起来,三房肚子里的那个,万一是男的,那日后也算是个麻烦。
大夫人假惺惺地问了句:“三妹妹,我替你管教女儿,你该不会记恨姐姐吧?”
三夫人的脸色比地上的雪还要苍白:“不会,多谢姐姐。”
她们说话期间,冷夕暮在水缸里起起落落三次,每次都是在濒临离世之前,被拽了回来。
这一回她从水缸里冒头时,仆人摘下了她嘴里的布条,质问道:“是你偷了大夫人的簪子吗?”
她刚想说不是,可忽然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一袭白衣的人。
对方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