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器发出刺耳的滴滴声,叶晚歌挥动着双手如同发狂一般拼命拍打被子,盛笃行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他慌忙紧紧地抱着叶晚歌,按下了呼叫铃,医生和护士从外面进来,几个人紧紧按着叶晚歌,叶晚歌在床上痛苦地哀嚎,脸上和脖子上布满青筋,她努力地想挣脱束缚,可是护士却越压越紧,殷红的鲜血渗透了病号服。
“不行,病人精神状态不稳定,用镇定剂吧。”医生冷静的说,盛笃行紧皱眉头,说:“为什么要用镇定剂,不要用。”医生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盛总,她这样疯狂,根本没办法处理伤口。”盛笃行向病房外走去,回头看到了针筒和叶晚歌,他当然知道不应该打扰医生治疗,但是情感却战胜了理智,他冲了上去,推开了所有的医生护士,紧紧地抱着叶晚歌,叶晚歌拼命挣扎,他不知道瘦弱的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他只有更用力抱着她,在他耳边说:“晚歌,我在这里,别怕晚歌,我都懂,你的事情我都理解,对不起,对不起。”叶晚歌渐渐地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狠狠地咬在盛笃行的肩头,盛笃行觉得钻心的疼,但是他仍然没有放下叶晚歌,过了两分钟,叶晚歌终于松了口,无力地倒在盛笃行怀里,盛笃行将她放在床铺上,叶晚歌躺在床上静静落泪,盛笃行重重喘着粗气,被医生护士挤到旁边,他们在病床前忙碌着,盛笃行靠着身后的墙壁,瘫坐了下去,叶晚歌到底为什么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叶晚歌睡着了,医生问盛笃行要不要处理伤口,盛笃行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直接问叶晚歌的为什么会这样,医生沉吟半晌,说:“她这种情况怕是有躁郁症,她刚刚崩溃了大半天,却喊不出声,这女孩是不能说话吗?”
盛笃行连忙说:“不,她可以说话,她在没意识的时候说过,但是清醒过来就是说不出来,她以前也是可以说话的,但是有一天突然不能说话了。”
医生想了想,说:“她可能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但是我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建议您带着她去看看。还有一件事,她受得可是枪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