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应该全都知道。”
“什么花边新闻?”夏之旬蹙起两道锋利的眉看马友,不再掩饰自己的不爽,“你又为什么会去看我的消息?”
马友不好意思提他曾经牵错的红线,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就说你总是冷暴力分手,没定性之类的…” 话说到一半,他被眼前人的气势压了半头,声音渐弱。
夏之旬明白了。
裴声这是还有个负责把关的热心朋友。
得,拖这位热心朋友的福,裴声目前给他打的标签除了“迷途知返的变态”,“混日子的有富二代”之外,大概还得加上“没定性的渣男”。
怪不得上次裴声会问起他是怎么追女孩的。
他无奈地张开手掌掐太阳穴,雪上加霜啊。
天地良心,他不怕裴声了解他的过去,只怕他根本没兴趣了解。
夏之旬懒得和马友坦白他自己也才刚刚厘清的心情,正色说感情这件事因人而异,过去不能代表未来,而他现在真的很认真。
“学长,如果你是裴声的朋友,请不要过多干涉他的选择,除非他找你寻求帮助。”
他认真说话的时候冷峻坚毅,不再漫不经心。
马友被一席话和陡然转变的气氛震慑住,讪讪点头,在夏之旬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走廊拐角时才慌张跑过去开口:“诶,那你对他好点,裴声挺不容易的。”
裴声睡着之后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在一艘即将在风暴中倾覆的船上,船上所有人都逃走了,塞满了一个小小的救生艇,只剩下他自己孤零零扒着桅杆目送他们渐远。
有个阴森声音让他放手,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就这么死了。
他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儿,被那道恶魔一样的声音蛊惑着松开手,哗啦一声坠入深不见底的幽蓝海底,在不断灌入的海水和逐渐增加的气压的双重折磨下一命呜呼。
然后他变成了一个游魂。
张清晖给他办了一场小型追悼会,几个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