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慈知道自己还原的功夫不那么好,不过徐赋既然这么说,自然也是默许了他们两个目前的剑法不至于丢人现眼了。
“不过你自己弄出来的暗器,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乱用。”
徐赋的笑容立马敛了回去,忽地又严肃地嘱咐道。
徐青慈狠狠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到出门那日,徐赋却没来相送,一大早也不见个影儿。
吴响、戴濡、胡三和贾黎倒是齐齐过来告别。
“大师兄,小师妹,出门在外,可要小心些。”吴响说了句客套的。
贾黎笑了他一声,又说:“大师兄和小师妹近一年估计功夫飞涨,可惜我们还没见识一下呢,就要出门去了。送个贺礼吃个酒,该是好事,不是什么蹚浑水的事儿。”
戴濡道:“大师兄,小师妹听说此去荆城,一路上风景挺好,可要好生观望。”
胡三接过话来:“是啊,有什么好吃的到时候也捎点回来。”
徐青慈和徐青衡一面听着,一面也应着。
众人年纪都差不多,每次一板一眼地叫着大师兄小师妹什么的总是有些跨了好长一截的感觉。
最终嘻嘻哈哈了一阵,徐青慈和徐青衡检查了下马上挂着的些许行装,便双双跨上马去,顺便整了整身后包袱,正式向吴响等人告别。
路过学堂,徐青慈看到范夫子在那里闲闲站着,便又下马来,朝范夫子行了一礼道:“夫子,我跟我哥要出远门去了,暂时没法在你这背书啦。”
范夫子斜视徐青慈一眼,抬了抬眼皮,颇觉诧异:“徐赋放心你们两个小孩单独入世?”
徐青慈答道:“也算不得现世,就是出趟远门。”
范夫子听罢,嘴里又瞎哼哼一阵,忽地从袖子里掏出两个小锦囊出来。
“这两个锦囊好生带着,有歹人纠缠或是遇到麻烦之时,先开第一个赤色的,过五日再开第二个黛色的。”
他像个十足标准的世外高人,语气里也是一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