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睁眼,就地一个翻身滚开,不让周颂碰他。
玩体力,李言蹊千次万次也不是周颂的对手,不过片刻就被抓回来摁在柔软的床被上,“怎么不继续装死了?嗯?”周颂伏在他耳边。
李言蹊下巴顶在被子里,双手被反拧在背上,动弹不得。下一刻,内裤也离他而去,净白的双丘瑟缩着,大手揉捏上去的时候,李言蹊发出了呜咽的声音,他摇晃着头拒绝,这样惹得周颂更是兽性大发,下手很重,所过之处青紫斑驳。
两人都处在情绪极为激荡的时刻,周颂没发觉身下人体温异常,李言蹊来不及感受病菌的侵扰,凶狠器具跃跃欲试的一刻,李言蹊终于哽咽出声:“唔不奥……”
周颂双指搓揉着李言蹊柔软的舌头,“你不要?我给你的你都收着,一点不许漏!”
无论怎么摇头都躲不开那犹如触手一样灵活的手指,手指染上湿润,带着主人的狠戾霸道钻了进去,李言蹊白皙细瘦的窄腰一撅。
“周颂……我在发烧……我不要!”李言蹊哭求到,原本破碎的心这一刻更是受了凌迟,在极度痛恨和惧怕周颂的这一刻敞开身体接受对方,无异于惧怕狼狗却还要伸手去拥抱它,那样违心的辗轧逼得李言蹊想一头撞死。
卧室门周颂没关紧,两指宽的缝隙看不见里面在做什么,但隔音效果相当于零。坐在外面的沙琳娜听着卧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当真是心如死灰,不论是对李言蹊还是对未曾见面的未婚夫,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周颂这样可怕的男人。
卧室里断断续续传出李言蹊的呜咽和哭求,甚至还有短促的叫喊声,偶尔夹杂着周颂的几句低喝。
“发烧?我让你烧的温度更高一点。”周颂化身为恶魔,脑子里只有李言蹊的那几句话激荡碰撞着,恶心、龌龊、无耻……那我就再无耻一点。
大手提捞起窄腰,凶器猛烈如风暴击打,静静待在肠道深处的小岛骤然遭了袭击,便也叫嚣起来,你来我往跟凶器裹成一团,水乳难分。
发烧使得管道里面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