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后院时,则窒息到他要蹲下来呕吐,偏偏还呕吐不出来
因为他看到苗金山的大儿子和孙子底亮,还有两位男家仆倒在主人房的门口前,还有散落一地的硬木棍棒、桌凳和竹梯,而屋内地面则流淌着一片猩红血色,看来宅里男人为保护妇孺,皆悍不畏死的拿起武器与悍匪进行过激烈搏斗,奈何是螳螂挡臂而已
这些人他都认识,尤其是与底亮的关系最好,那真是个有钱人家的野小子,据说因姓氏的缘故跟县城里的人合不来,时常跑到乡下找他们那些穷小子玩耍,爬树、采野果、捉蛇、掏鸟蛋的啥都干,一年前娶个漂亮媳妇时,还得意洋洋请他们村里人大吃一顿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姚有根咬牙站起来,跨过门槛,走到里屋一瞧,再次将他堵得喘不过气,因为里屋从墙角到床底,分别躺着七具妇孺,底亮的小弟甚至都没闭眼,显然临死前恐慌到极致
姚有根扫了一眼完全敞开的衣柜,未瞧见苗金山说的五个月婴儿,顿时精神一震,喃喃自语道“咦。。婴儿不在这里呢”
随即想起苗金山说的夹层,忙冲出房间,转到底亮住的房间后面,才瞧见两屋间有道一尺多宽的补墙痕迹,再想到唯一的竹梯已被底亮当做拒敌工具砸烂,暗道:婴儿莫非真在里面
没有竹梯,他就找了根晾晒衣物的细长竹竿,靠着屋墙勉强徒攀爬到瓦上,再小心翼翼爬到锥形瓦顶,第一眼就看到两块刚被人动过的瓦片痕迹
伸手小心移开瓦片后,果然瞧见两屋夹墙间,快接近地面处卡着一妇人用的提篮,里面装着的正是婴儿,其被软布遮盖住,仅露出半个小额头
大概是因为时间太仓促或紧张的缘故,绑在提手上的绳子也掉了下去,为此他只能重返地面,再找细根竹棍做个吊钩
等他再重返屋顶时,因紧张已热的全身直冒汗,然而当他将提篮钩上来,揭开遮面软布的一刹那,热汗瞬间变成冷汗。
或许是担心婴儿的啼哭声让土匪听到,其父母在小嘴上塞了块软布团,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