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遭横七竖的尸体,听着耳边的哀泣声,姚家三脑海中则想起幼年时与家人从宇氏过来的那段不堪回首往事,暗叹一声后,心想:时间不等人。
逐不等苗金山哭停,就硬着心肠将其抱返回到车厢里,刚松开手,却被苗金山的手紧揪住不防,哀哭道“家三,帮我进去瞧瞧”
姚家三理解苗金山接近于崩溃的心情,二话不说冲进米铺里,在柜台处扫视一眼后就往后院飞奔而去,底峦峰家里有几口人他很清楚
瞧他转了一圈又迅速折返,已做好心理准备的苗金山还是承受不住打击,再度昏厥过去
姚家三不再叫醒苗金山,跳上马车就驱车赶往第二个目的地,却听身后传来姚有根的叫声“爹爹,等等孩儿”
“啊!”姚家三惊的差点从车上直接栽倒,一时间全身感觉凉飕飕的,回头时,凉气已化作冲天霹雳怒火,眼睛死盯着手提木棍,正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儿子,等其跑进几丈内,才猛的跳下马车冲过去,劈头盖脸就打“你找死!我先打死你,也省得匪徒把你砍了,让老子白养”
姚有根见父亲气势汹汹的样子,早机灵的往旁一跳,讪笑辩解道“孩儿这不是担心您和老爷吗”
“我让你担心。。担心!”紧张和担心的情绪,让无从发泄的姚家三依旧穷追不舍追打儿子,直至苗金山的劝阻声传来“家三,别打孩子了,匪徒应已离开”
姚有根趁机跑到车厢边,恭维道“老爷说得对,老半天都未瞧见一匪徒呢”
苗金山从短暂的昏睡中获得喘息,精神略显好转,他先瞧这对微发呆的父子一眼,再转看满街尸体,泪流满面道“唉!明知一窝蜂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恶狼,偏偏还心存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幻想,真是可悲可叹哪!”
姚家三父子皆听得面面相觑,心说匪徒来报仇还有讲究的吗。
实则是普通贫民不具备世家族弟子的格局,于祥可不是一般土匪,其带领一窝蜂站稳脚跟后,最渴望做的事是想获得西川各世家族认可,以洗脱匪名,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