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朝廷下拨卫所的钱粮之故,东翁才与之交好,算是东翁的顶头上司。
兵备道在陕西官场也算实权人物,但与奉天命巡抚陕西的孙大人相比,实在不值一提,所以这条门路已经堵死!”
刘辅国知他所言为实,所以并未辩解,只是静静倾听。
杨明盛又叹了一口气,接着道:“除非东翁按照巡抚大人之言全盘照做,否则如若想让刘家久盛不衰,那就只有将之除去,唯有此一图才可保住刘家的现在和将来!”
话音一落,刘辅国猛地跳了起来,满脸惊恐之色,戟指杨明盛,颤抖着说道:“杀了巡抚?那不就是造反吗?你这是出的什么主意!安得什么心!你这是要让我刘家满门抄斩啊!”
杨明盛镇定的看着他,开口道:“东翁稍安勿躁,杀官不等于造反,刚才在下已经说过,不管我如何讲,做与不做在于东翁自己的取舍,与我无干。
我还没讲完,东翁便如此惊慌失措,那在下言尽于此,此事就此为止!”
刘辅国回过神来后,回到座位缓缓坐下,眼睛盯着门口,冷冷的开口道:“好吧,既然如此,你还是把话讲透,我倒要听听,如何杀了一省封疆,竟不算造反!”
杨明盛见他态度如此,知道要不能把话说清楚,恐怕自己今天断难善了。
“大人,杀官不等于造反,要看是谁杀。
学生并非让大人亲自出马行此恶事,如若是假手他人将巡抚除去,到时巡抚另换他人,依照学生对大明官场的了解,接任之人恐怕不会再行前任之事,整顿卫所一事成会不了了之。
不过学生对于孙大人还是由衷的敬佩,观其行事,确实是为大明江山社稷着想,如果学生不是受了大人收留我父女的大恩,学生绝不会出此计策去害孙大人!”杨明盛说道。
刘辅国听到这里,态度有所改变,开口道:“先生说的不就是借刀杀人?先生此计到底怎么施为?快快讲来!”
杨明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此事最关键处是大人的决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