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列祖列宗?唉!”
杨明盛开口劝道:“东翁,此次巡抚大人挟皇命而来,这是大义所在,师出有名。
初来月余便遣将数百里,袭杀山阳巨寇整齐王,此举为的就是震慑心怀不轨,阳奉阴违之辈,这是立威。
卫所腐朽,军户苦不堪言,巡抚大人借机整顿,挽军户与水火之中,此为民心所向,谁要阻挠此事,不仅是巡抚大人所代表的的朝廷,还有手下强悍之官军,就连卫所军户也绝不会答应!
巡抚大人这是堂而皇之地阳谋,根本没有计策应对,除非……”
刘辅国越听越心烦,听到最后一句,顿时精神一振,急忙问道:“先生,除非什么?”
杨明盛摇头不语。
刘辅国气道:“杨先生虽然来我这里时日不长,但刘某人待你如何,先生想必心中有数,现在我刘家眼看万劫不复。
如果照着那狗巡抚的章程,我刘家偌大的家业将所剩无几,上百口人以后吃甚喝甚?
杨先生,你有话直说就行,都这个时候了,还藏着掖着作甚?”
杨明盛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东翁,此话出自我口,入你之耳,除了此门我概不承认,并且我要说的乃是大逆不道之言,东翁做与不做与我无干!”
刘辅国迟疑了一下,一狠心说道:“请先生直说,如何取舍与先生无关,一切后果由刘某自负!”
杨明盛看着神色坚定的刘辅国,心下有些不忍,毕竟刘辅国对他父女有恩,但是考虑到自己和女儿的将来,他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开口道:“其实刚才在下也考虑过走官场的门路,用上官压制住巡抚,逼其收回整顿卫所之话语,那样是最好的办法。
但自我到东翁处几个月来,便览东翁几乎所有来往信函,从其中可以得知,东翁虽然家资豪富,但毕竟只是卫所长官,不文不武,积累之财物多靠本所军户,与文武官员交往甚少。
在下所知,东翁所能私通最高级别的文官就是陕西兵备道,这是因为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