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白色。
原来他找了两根树杈,将中衣撑开,挂在两人之间,阻挡了两人的视线。
宁衍九伸过一只手,“把衣服递过来,朕给你烤干。”
“哦!”姜婵脱掉了衣衫,递给他。
宁衍九又把自己的披风递了过来,“披风已经烤干了,先披着。”
他的声音醇厚又充满磁性,这让姜婵很心安。
她接过披风的时候,不知是何心理作祟,小手调皮地在他手心挠了挠。
宁衍九长指微蜷,没说什么。
却在姜婵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勾了勾唇。
其后,两人都静默不语。
宁衍九专心盯着她的衣服,姜婵透过中衣后默默盯着他的身影。
这个人真的好特别啊。
好像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见他一丝慌张。
像一棵苍松一般,让人信赖。
姜婵抱着双膝,安心小憩了片刻。
过了一会儿,腹部的抽痛再次袭来。
姜婵感觉有什么湿湿腻腻的东西从下身流出。
她顺手抹了一把,当即瞳孔放大。
是血!她流了好多血!
回想起来,从早上骑马就呕吐不止,后来一直腹痛。
她是不是得病了?
姜婵心口跳得厉害,慌手慌脚去擦。
可是越擦越多,止都止不住。
不一会儿,就汇成了刺目的一片。
一帘之隔的宁衍九察觉到了姑娘的不安和压抑的啜泣声。
“怎么了?”宁衍九起身上前两步,又停在了中衣前。
“没、没事!”姜婵深吸了口气。
她不想让别人担心,可是声音控制不住颤抖。
若是她得了什么重病,会不会死啊?
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没做完,没交代清楚呢。
“那个,雁西山的后院埋着两坛桂花酒,我还没有尝过味道,你有空去帮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