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愧不如，但又打心底心疼不已，他张了张嘴。
姜婵知道他要劝她，歪着小脑袋靠在他胳膊上，“外面黑漆漆的，阿衍陪我。”
话音刚落，外面又是一阵电闪雷鸣。
闪烁的白光照在她湿哒哒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因为忍痛而显得水润动人。
宁衍九终究心软了，替她擦了脸上的雨水，“朕去生火。”
破庙里，很快升起来一堆篝火。
屋子里亮堂了很多，只是有夜风灌入，冷彻骨髓。
姜婵默默靠近了火堆，双臂环胸，懒懒耷拉眼皮。
宁衍九又用自己的外袍遮住了破洞的窗户。
雨夜阴冷，他就穿着中衣，看上去都好冷的样子。
姜婵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阿衍，要过来烤烤火么？”
他踱步过来，但并未坐到姜婵身边，而是迟疑地看向姜婵。
她衣服一直没烘烤，里里外外完全染透，贴在身上。
她还腹痛，这如何了得？
宁衍九犹豫了片刻，“要不要把衣服脱下来烤烤？”
“好！”姜婵一口应下。
衣服贴在身上实在难受。
可是她刚要去解腰带，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宁衍九给她看得小人书。
脱了衣服，赤果相对么？
姜婵攥着拳头在纠结，却不想，宁衍九也去解自己的中衣。
衣服顺着他宽厚的肩膀滑落，他坚硬有力的手臂和壁垒般的腹肌，赫然落在了姜婵眼里。
他颀长的身姿，和那书上所绘一模一样。
宁衍九踱步上前，长裤早就被打湿了，坠在腿上。
他一动，延伸到长裤里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他、他要做什么？
姜婵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不断浮现。
一抹红晕浮上双颊，姜婵默默捧着小脸，紧闭双眼。
半晌，脚步声却没有再靠近，反而渐行渐远。
姜婵悄悄打开一道眼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