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用多年军功做保,方才保了这一个外孙。”
虞翎问:“怎么就保他一个?圣上也不像是那种宽善性子,他怎么会真把人放了?这事若开了先河,不该是好事。”
屋内烛灯还有淡淡光亮,谢沉珣上榻时整了整床帐,他睡在外边,道:“圣上本就没打算动手,只不过顺水推舟。”
虞翎再次愣了愣,不知该说什么,心想这位圣上可别是又做了什么闹出孩子的事。
谢沉珣只抱住她的腰,俯身碰她脸颊,说:“这些你也管不着,听听就过,不要放心上烦恼,大夫说你心疾好些了吗?”
她浑身哪里都容易犯毛病,独胸口这里的心疾是最严重。
那个老大夫来了之后她气色倒好了一些,但敢招惹她的没几个,是怕她犯病。
虞翎的衣衫松松垮垮,轻轻点头说脉象摸起来不错,顿了片刻后,又皱眉道:“你是要检查吗?但不准你亲,我不喜欢红印子。”
她这人骨子里就乖,连头发丝都像契合他心意长的。
深夜寂静,外边守夜的丫鬟已经是被换成了虞翎不认识的,府里这段时间事不少,虞翎查完账簿,抽空还要看庄子上的事,忙完后还要绣衣衫,也闲不下来。
她哪也去不了。
谢沉珣沉默吻去她额上香汗,手慢慢拿出来,轻拢她衣衫,道:“半个月后外边会新进一批的凝香膏,每天抹身上养肌肤,到时候给你用。”
虞翎只轻哼一声。
……
在圣上跟前办事的能人,再好相处的人,也没一个是简单的。
谢沉珣平时早出晚归已是常态,在府中休沐亦不曾多歇。
但他对底下的弟弟妹妹却不错,如果遇到特殊日子想出去玩,他都会许侍卫带着出府一趟。
只现在侯府长辈走的时间不长,府里小辈要避讳很多好日子,注定这两年都不会大办什么生日宴,最多是晚上有碗长寿面吃。
虞翎寄住在侯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