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问道:“你说我不可嫁人,那我的婚事,是会出什么意外吗?还有丽妃那件事,有结果了吗?”
谢沉珣把她的娇媚身子揽得近些,却没直接告诉她自己要做什么,对她道:“我管不着那些东西,过几天我要送四姑娘去母亲外家,你无事,可想跟着?”
虞翎只是想了想,就轻点头嗯了一声,四姑娘很久没出门,人又怕谢沉珣,和他单独待着,怕是一路都要吓得说不出话。
谢沉珣道:“正巧你生辰要到了,我那天有事,你随我出门一趟挑件礼物,挑些你喜欢的,但不可到处乱跑,一个人待着会被别人盯上。”
他说得随便,虞翎自姐姐走后就没正经过过生辰,在侯府也没什么期待。
但听他这话,还是皱了眉,纤指去捏他腰肉敏|感的地方,让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起来。
可她又像什么都没做样,收回来手来,然后推开他,自己躺回被窝里,扯着被子背对他,道:“我今日不太高兴,你不可抱着我睡,每日都硌到我,不舒服。”
谢沉珣怀里空了下来,知道她这是闹起小脾气了,被子里鼓起的小包轻拱了两下,娇娇的,没心没肺。
他双眸漆黑,看不出在想什么东西,只慢慢起身,先把外衫脱了,将衣衫搭在一旁檀木衣架子上,开口说起别的事道:“姜锦誉被他外公秘密保了下来。”
被子里的姑娘微微愣住,心想圣上什么时候会这么好心放人?
虞翎轻转头,入目的是男人高大背影,昏暗夜色里,谢沉珣身形笔挺,手长腿长,她不动声色微缩起身子,问:“那其他人也是被放了?”
作为一个男子,他哪里都挑不出错,方茹那时眼光高,还受皇贵妃宠爱都愿意嫁给他做续弦,倒可以说是他优越,倘若方茹真嫁了过来,第一天出门,面上绯色怕是消不下去。
以前大白天在马车看到的东西长什么样,虞翎还记得。
他不知道她想什么,坐在榻边道:“姜锦誉外公有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