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前些日子因为他去赌坊赌钱,被母亲发现了,就直接克扣了他的月例银子,现在太学给学生的份例也要减半,这可要他怎么活?
他没去管瘫软在地上的院正,往太学院的大门看去,司明朗刚刚就是从哪里离开的,想到之前见过的司浔大人说的话,再想到司明朗趾高气扬的模样……
他狠狠一咬牙,走向学堂内。
……
太学自从司明朗去暗访之后,就开始罢课了。
罢课的事情闹得越来越大,官方已经压不住场面,学子们纷纷上街,到宫门前静坐,要司明朗给他们个说法,询问为何要缩减太学份例。
侯期站在世子府的书房内,无奈地向司明朗汇报:“殿下,太学那边,压不住了。”
司明朗心头火起,面色阴沉,他顺手拿起身边的镇纸,狠狠摔在地上!
“荒谬!一群学子,不想着好好读书报效国家,竟然用我国库里的钱斗鸡走狗!在学院里狎妓!现在竟然还有脸找我们要个说法!”司明朗气急,他一向喜怒不形于声色,现在却忍不住破口大骂。
侯期沉沉地叹了口气。
司明朗说的都是实话,这也是他们要实行改革的原因,现下太学的人都成了这样。科举考试又能选出什么样的人才?
东陵的未来实在是堪忧啊!
关键是这群学子,还真的不能随便打杀了他们。若是普通富家子弟,司明朗有的是方法整治他们,可偏偏他们都占着太学学子的名头,随便对待,免不得被安上个不重视读书人的名头,到头来天下学子寒心,那就得不偿失了。
“殿下,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决罢课这一事,不然如何堵住天下人悠悠众口?”侯期道,他有些不明显的咳了两声。
站在司明朗身后的云琯琯听到这声音,立马看过去,侯期面色苍白,但从脸上,只能看出他是个文弱的读书人,可是他露出来的手腕上,却青青紫紫,好像是被谁给打了?
“侯大人,身体不舒服?”云琯琯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