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正听到这声质问,只觉得天昏地暗。
能进太学的人身家都是非富即贵,寻常地界的学子哪里有这种实力?这个房间里面的人正是谷家的大公子,家里有人在朝中做官不说,他的母家还是经商的,手里有不少银钱,在太学院里可谓是只手遮天,他一个院正,说起来掌管太学,实际上哪里比得过他!
他颤颤巍巍的跪下,额头的汗如同雨点一样‘噼里啪啦’落下,辩解道:“殿下恕罪、恕罪啊!臣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屋内的人听见外面的骚乱,惊慌地从屋内出来。
司明朗看着面前屋舍大开,一名男子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显然刚刚从床上下来的模样。大白天的,这人身上还一身酒气,明显是不少喝酒,听到外面的骚乱,这人骂骂咧咧的出来,毫不客气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大白天打扰小爷!”
司明朗阴沉着脸,审视的目光从上往下的扫过,那人见他这样,皱着眉头正想开骂,余光突然扫到旁边跪着的太学院正,顿时一惊。
“好!好的很啊!”司明朗冷笑道:“真是好一个太学院,好一个我东陵的栋梁之才。若是东陵学子都像这般,我东陵还想什么富强,直接割地与别国罢了!”
院正依旧跪在地上,那个白日宣淫的男子,正是谷家的大公子谷晟。
他这才明白,面前这位是现在的东陵世子,未来的东陵国君。想到自己做的事情,谷晟的面色顿时变得惨白,他惊慌地跪在地上,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敢。
司明朗却是半点眼神也没有分给他,他不愿意再看到这些酒囊饭袋玷污太学院的土地,直接道:“太学院以后的份例减半,至于院正,停职查办,什么时候能管好学生了,再来找我!”
说完便是看也不看,直接离开了太学。
谷晟跪在地上,顿时头晕目眩。
他吃喝嫖赌,在家就是个废柴,母亲花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送进来,为了让用心读书,管他很严,他平日里花钱大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