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瑟尔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沉默了。
“失踪是多久前开始的?”
“半个月左右吧。”
“有你认识的人吗?”赫瑟尔突然打断谈话,抽出了三个受害人的侧写肖像。
“....你们是什么人?”工人起了疑心,皱起眉头后退了两步。
“我们是德哥沙尼市区的警署九队,请你配合。”她从口袋里拿出了警徽——当然,那是在蒸汽与机械教会被剥夺地位之前的了。
“哦...好吧,那你们可得当心啊,警官。我认识第三个,他叫迭戈,成天最爱拿到工钱就去喝酒,那天他去了酒吧,人喝高了也就无所谓陌不陌生了,多半是去什么地方鬼混了。”
“...他死了吗?”这句话犹豫了一会才被提出。
“他死了。脸和肚子被一刀劈开,肠子流了一地。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拿了钱,然后回家。”
厄兰兹语气平缓地说着,工人也不傻,连忙丢掉手里的葡萄藤和叶,跑出了田埂。很快就只剩下一个背影消失在了街头的拐角处。
“那样对他最好。”她凝视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摆了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