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些青壮年工人,他们戴着黑色圆顶帽,前往各个工厂、农田或者矿井工作。
“喂,亨利。你老婆的病好些了吗?”一个工人朝着坐在他对面的人这么问着。
“去他妈的,什么医生都不顶用。”那个则朝着窗户外啐了一口。
“女神保佑你。我听说最近鲁恩济贫基金会和鲁恩医疗慈善基金会开过来了,他们的人会在弥撒教堂发放食品券,至少值十便士。”
“哦,那倒是个难得的好消息。”男人搓了搓自己煤灰没洗干净的袖口,低头看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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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兰兹沉默不语地倾听着,偶尔这两人嘴里还会蹦出“奥黛丽慈善基金会”之类的名词,或许很适合作为某些小说的素材。
“劳驾,停一下。”
见通往葡萄园的路越来越近,他抬手朝着马车夫招呼了一声。两人迅速下车,离开了正在闲聊的工人们。他摘下自己的眼镜,窥秘之眼将田地里零星的工人们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以太体的异常。
即使是对于收获结束时期,这里的人也少得可怜。
“赛吉,通知谢尔德,让他立刻赶过来,在巷口躲避好。”
朝着赛吉发出指令,不远处的一只鸟儿抽搐着生长出厚实的羽毛,从普通的麻雀变成了猫头鹰,拍打着翅膀飞向文斯克街的面包店。
而赫瑟尔也注意到了人数的异常,见厄兰兹摆了摆头,她的神情随之变得严肃。两人或把手放在袖珍手枪上,或搭在符咒上,朝着其中一个工人靠了过去。
“劳驾,请问您这边怎么人这么少,都回去了吗?”
厄兰兹从口袋里取出价值五便士的纸钞,递给面前的工人,那人犹豫了一下后立刻收下,他注意到对方的腿有些畸形,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
“现在这里老是在走丢人,要我说,他们都死了。唉,我四十岁啦,已经没几年可活了,也就无所谓了,尾款能给我老婆的话,至少她和孩子还能多活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