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病了,亦是揭不开锅了,兄弟们不落忍,这才借了他银子,当初利息也是说好了的。”
“且日日等着他还,谁道他借了银子竟跑得无影无踪,兄弟们的银子也都是血汗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也是逼得没法子了,这才冲动了些,也怪当时都急切,没问清楚,这才冲撞了去、、、、、、、”
且别看王二生得五大三粗,可心眼子却一点儿不差,手段更是圆滑,如此说着还不够,又躬身上前将借据给玉琭瞧。
玉琭不必瞧也知道,既是这些放印子钱的敢这样肆无忌惮,那定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就如颜启这事儿上。
他虽是欠的银子不少,然单个借据上数额却不多,且将银子都分散开来,王二一张、李四一张、、、、、、看着便也合理了。
玉琭不跟王二墨迹,总归摆谱也摆了,叫人知道她们孤儿寡母的不好惹就是了,倒不必同人结了怨。
将那一沓子借据还回去不说,玉琭另给了王二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算是买了她们一家子安稳。
“我知道兄弟们都不容易,这事儿千错万错也怨不着出银子的,总归眼下事儿说清楚了就好。”
“我也不叫兄弟们白走一遭,这房子原就是颜启管着地契,他没银子合该将地契赔给你们,只是多少通融些,待惊蛰后,我们一家子便将房屋腾出来,收拾得干净利索,也省得兄弟们再费心了不是?”
王二岂敢说出一个不字,只见玉琭松了口他便也放心不少,收了这五十两银子也卖人个好,只管点头应下,还直言护着些塞和里氏她们,免得再受了颜启的磋磨。
“那便劳烦王二兄弟费心了。”
玉琭点头,给人一个和善的笑,王二又是好一番的客气,连连拱手,这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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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十一号请假条,家里出了点小事,请假一天,我明天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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