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几位贵人问安,不知几位贵人前来,草民王二前来催债,无意冒犯几位,且不知那乌雅颜启何在?”
玉琭虽个头儿小小的,然日日跟在太皇太后同康熙爷身侧,到底沾染了几分傲人气势,睨着人似的开了口。
“我等亦是在寻乌雅颜启,不瞒诸位,我是乌雅玉琭,乃颜启长女。”
“颜启上月以七出之名抛妻弃子,然我额娘自嫁来乌雅家便孝敬公婆、伺候夫君、生育儿女,为人和善、持家有度,谁道竟还招得颜启不满,动辄打骂,既是如此,便是我额娘委屈,也肯将这休书认下,带着下头的儿女同颜启一刀两断。”
“然我额娘一介柔弱女子,带着一帮孩子断过不去这个冬天,便同颜启商议,待惊蛰天气渐暖,再带着儿女同他分家,可谁道颜启竟还在外头欠了债,我已悉知家中近况,不知上次可是王二兄弟带人前来?”
那王二摸不清玉琭的底细,只听这话便冒了一头热汗。
天杀的,怎么没听说过颜启那窝囊废还有这么个了不得的女儿!
瞧打扮,玉琭身上虽穿着不错,可头上却只梳着二把头,不像是个小主,偏她说话气势极盛,眼下还要发难,身后又立着个御前侍卫打扮的红带子给撑腰,只怕身份不俗。
王二也只是领着钱财忠人之事罢了,又是做着见不得光的生意,天然便差一分底气,这会子见玉琭一行不好惹,岂能再口不择言给自家主子招来祸患。
总归便是将颜启榨干了也要不来这五百两银子,不过是有人看上了玉玳,有人要借机逼迫了乌雅家罢了,这才给颜启下了个套子。
原以为是个轻松的差事,眼下却不能只盯着些个蝇头小利了,先保了兄弟们的命要紧。
王二是个识时务的,当即便陪笑道:“误会!都是误会!草民和兄弟们也是被那颜启给骗了的,他素来是赌馆勾栏里的常客,以前也同兄弟们常借常还,瞧着是有几分信誉在的。”
“那日赌罢,原就欠了兄弟们银子,谁道他又哭诉,说是家里孩